散。
而出现这种画面的占据绝大多数，他们身体溃散开来，肉眼可见的消失在天地之间。
也有人痛苦挣扎，仿佛两种力量在他们身体之中对冲。
有人抗了下来，有人失败，最后也成了飞灰。
但是这个比例惊人，整个天业城中，人口数以百万计，但真正扛下来的，万中无一。
不过幸好，赵灵死人都抗了下来。而且，他们是第一时间苏醒的。而且他们的记忆还在，清楚这段时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多谢救命之恩！”
四人齐刷刷的跪地，眼中充满感激。
龙飞现在做的事情，就是当初他们想要去做的事情。现在他们恢复本性，第一时间自然是表达心中感激。
但绝大多数人则是陷入沉默之中。因为永生之力和永恒之力，就好像是两种极致的力量，在他们思维之中对冲。
虚空上，龙飞收手，永生之光也散去。
该做的他都已经做了，剩下的就看他们自己。
“叮，恭喜完成阶段性任务，完成造反第一步，任务进度：百分之二！”
“叮，恭喜玩家获得奖励，天业城下的秘密。”
“叮，玩家已经揭晓秘密，奖励取消。”
系统声音再度出现。
龙飞：……
整个人都楞在了原地，取消？
妈的，自己将这秘密给解开，奖励还能取消？
“系统，你狗不狗？奖励还能说取消就取消了？”龙飞相当无语。
这也是有史以来第一次，之前系统或许很狗，但是该给的奖励还从来没有少过。可是现在倒好，直接就给取消。
“叮，任务继续推进，请玩家在一个月内将任务进度推进到百分之五十，否则将判定失败。”
“叮，鉴于玩家已经掌控永恒之地城池之间的秘密，奖励暂时全部取消。等玩家将任务推进到百分之五十之后，系统会一次性发放奖励。”
系统却没有理会龙飞，而是开除了新的任务。
随后，系统声音就消失不见。
“真狗。不过一个月时间，推进百分之五十？看来系统也很着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