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的冷漠。
但随即，又被滔天的怒火充斥。
大先生似有所感知，连忙松开了龙飞的手，退到一旁。
“这……这……这，他又要来了吗？”
他声音颤抖着，尽管现在已经尽可能的在保持冷静，但还是不由自主的产生了恐惧。
他敢肯定，此刻龙飞就是在两种状态下不断切换，才会有这两种极端的情绪变化。
但他阻止不了了。
能做的就是躲的远远的。
等他们分出个胜负再出来。
而他的猜测，也的确不错。
此时龙飞感知到了另一个存在，甚至还在不断的冲击着他，想要取而代之。
“你到底是什么东西？”
两种意识交织的天地之中，龙飞开口质问。
那是一片混沌，浑浑噩噩，只有一扇被混沌笼罩的门户，屹立在其中。
而此时，在门口的位置，站着一道身影。
背对龙飞。
缓缓的，那身影转了过来，正对上龙飞。
“废物！”
那人开口，口中吐出两个字。
龙飞眉心一沉，真火在眸子中燃烧。
废物？
好久远的两个字！
不说他打破天地，超脱寰宇，立地唯一， 就是他后面的路，都是一路横推，谁敢称他为废物？
可现在，这声音却锋锐如刀，深深的刺痛在他心头。
而与此同时，那身影身体之外的混沌之气也渐渐消散，露出真容。
一模一样！
这完全就是龙飞自己。
但气息要比龙飞恐怖的多，他甚至都无法找到一个合适的感觉来形容此时的感触。
唯一的感觉，就是毁灭。
不错！
这另一个自己身上，充斥着毁灭之力。
“本以为你自己能搞定，没想到终究还是走到了这一步。既然你做不好，那就不要做了，剩下的事我帮你搞定。”那声音继续说着，而后擦哄着龙飞走来。
龙飞双眸一瞪，冷哼一声。
而后一拳朝着眼前的身影砸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