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无流一时之间，也就很难找寻到维持下去的办法，也很难真的对凤雀造成什么直接的影响。
好在殷无流对规则之力的抽取还算顺利，之前感觉始终抽取不完的规则之力，在某一刻也终于开始逐渐减少了。
趁着自己所面对的压力稍微减少，殷无流趁机偷偷睁开眼睛看了一下。入目所见到的，仍旧是那许多的虫子，它们仍旧在发动攻击。
只是这一次的观察，让殷无流稍微有些疑惑，因为那些虫子们感觉攻击的很疯狂，可是又好像有什么别扭的地方。
如果是在抽取规则之力的关键时候，殷无流即便发现了什么，也不会去深究，因为没那份精力。
可现在雷电中的规则之力所余不多，而处理雷电对于殷无流来说，倒是可以稍微分神。所以殷无流便再次睁开眼，而这一次他不仅仅是只看一眼而已，而是目光在周围快速扫过。
对于周围的变化，殷无流这一次看的更加清晰，而且他尤其留意着，到底是什么让他感觉到的别扭。
然而那只是一种感觉，产生感觉很容易，甚至可以没有任何道理。但是要找到产生这种感觉的原因，就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了，他需要细致的观察和缜密的分析，同时还要在眼前的事物中，准确抓到产生感觉的重要因素。
好在殷无流本身观察力就很强，另外正因为他之前几次，都是匆匆看一眼，所以见到的事物其实也并不多。
在有限的线索中找寻，反倒减少了不小的困难，殷无流也很快就发现了，让他产生别扭感的原因。
那就是周围的虫子，被杀的数量远比自己想象的少，这与之前虫子们进攻时候景象，形成了一种对比，正是这种下意识的比较在脑海中完成，殷无流才会有一种别扭的感觉。
在发现两者不同以后，殷无流又立刻仔细观察了一下子，随即他就注意到，附近的虫子的确在疯狂发动攻击，而更远处的许多虫子，行为上却是明显有些怪异。
按道理来说，虫子们既然是要对凤雀进行围杀，那么一起冲上来进攻无疑是最佳选择。可是再看周围的虫子们，一个个行动诡异，甚至都不按照直线前行，有的更像是在游荡着。
而这也恰恰解释了，为什么殷无流会感觉到，被凤雀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