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像是平常的电话费,一个月大概是九十到一百之间。这个月呢?你的实际电话费应该是九十五,但是月底结账的时候需要花九十八。多出来的便是有人偷打的,但机主能注意吗?除非你偷打了太多,一结账明显超出了平常的话费,要不然谁会在意?
范克勤将胶布,钳子,电话等等东西全都一股脑的放在了兜子里,而后快步再次来到了天井跟前,用手轻轻的打开一条缝隙,往下看了看。没一会就看见一个服务员引着一群穿着不俗的人,进入了前方转角的一个包房当中。
范克勤侧耳聆听了一番,再没有其他的动静。
一把掀开了井盖,将兜子往脖子上一挂,身子已经下来了。手臂抓着井盖也随之关好,只是在最后的时候,他稍稍用了柔劲使得井盖在关上的时候,不至于发出太大的声响。
双脚踩在阶梯上,伸手入裤兜拿出之前的那个锁头,往上一挂一推,登时发出轻轻的“咔擦”声,然后范克勤探腿松手,身子已经从梯子上,直接落在了地面。
脚尖先着地,跟着微微屈膝,弯腰,缓冲了不高的力道。主要是他怕声音太大,被谁在听见。
站起了身子,范克勤已经恢复了正常,单手拎着兜子,没多长时间已经回到了包房当中。
从他出包房开始算起,到打完电话,回到包房位置,整个过程也就三分钟。这主要是扒电线皮,试验线路能否打长途,后来又需要用电工胶带把电线缠住,才用了这么长时间。要不然,恐怕也就一分来钟,范克勤就能够完成整个动作。
在包房内看了眼表,距离跟庄晓曼约定好的时间还有不短一段,因此他耐心的,装模作样的在房间里抽了几根烟,又等了半个多小时,这才拎着包,略微带上了一点点焦急,还有纳闷的情绪,来到了楼下。
到了门口找到了那个服务员,范克勤依旧略微带着这两种情绪,问道:“还没过来?”
之前的服务员收了小费,因此没有任何不良情绪,道:“没有呢,先生。”
“哎呀。”口中轻轻的感叹一声,抬手看了看表,道:“我再打个电话问问。”说着,转身来到了柜台前,抄起电话,再次拨打了一个无所谓的号码,趁着别人没注意的时候,轻轻按了下上面的阻断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