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范克勤道:“我出门是忙活自己的事,跟今早发生的事情无关。”
董桦衣皱着眉头,道:“哎呀,知道我为什么来这吗,我还以为你消息能够灵通一点呢。”
范克勤问道:“怎么的了?”
“不是,出了这个事,我看你怎么一点都不急呢?”董桦衣道:“知道吗?就在刚刚军统段处长给我来了个电话,还问我怎么回事呢?我都不知道怎么说,让我含糊过去了。这说明什么?嗯?克勤。军统那面也都知道了,欧阳长官那面,这是不怕事大啊?很可能有充分的准备。”
范克勤道:“你怀疑是欧阳长官,他们那面把事情捅出去的?提前把事捅出去,对他们……没什么好处吧。”
“不是他们还能有谁啊?”董桦衣道:“看咱们笑话呗。再者说了,众口铄金,把咱们名声搞臭,这玩意……舌头底下压死人,也不是没发生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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