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的事情啊。今天孤终于可以在夫人面前扬眉吐气喽!”
张夫人的嘴角勾了勾:“臣妾真的不知道,还请天王赐教。”
苻坚哈哈一笑,说道:“这大丈夫嘛,一怒之下,流血百万,伏尸千里,而匹夫嘛,愤怒起来只能徒发跣足,以头顿地。这就是区别!”
张夫人听得满脸绯红,以袖掩面,左手轻摆:“哎呀,天王,粗粗粗!”
苻坚心下更加得意,捉住了张夫人的手,伸向了自己面,坏笑道:“想见识一下吗?”
张夫人嘴上说道:“天王,这是白天呢,让人看到了不好。”可是她的手却握紧了苻坚的手,毕竟,她也是个正常的女人,却是差不多有半年没有得到君恩浩荡了。
苻坚哈哈一笑,正要吩咐车夫起驾回寝宫。突然,一阵香风飘来,有一股迷离的感觉,让他的脑袋一阵晕眩。
他摇了摇头,看向了前方,隔着小窗,他却发现有一骑正在宫道上奔驰,出入如飞,而马上的一名骑手,一头的小辫,肤白胜雪,眉目如画,双颊之上虽只施了淡妆,却仍然是神彩飞扬,宛如天女。
苻坚这一生也见过许多绝色佳人,但这样骑马奔驰的,倒是第一次见到,他的嘴张得大大的,连一边的张夫人也顾不上了。
云母车前的百余名护卫齐齐地举戟列阵,挡在了苻坚的前面,禁军大将张蚝跃马搭箭,直指来人,厉声道:“站住,再不站住休怪弓箭无眼!”
一声长长地“吁”声响起,声音如同深谷雀鸣,说不出地动听:“臣妾慕容垂之妻段氏,见过天王!”
苻坚终于回过了神来,一听到“段氏”二字,他的口水都快要流出来了,他连忙跳出了云母车,整了整衣冠,摆出了一副威严的帝王气度,沉声道:“原来是慕容夫人,你可知这宫中不许驰马?你这可是犯了死罪啊!”
段秀容微微一笑,滚鞍而下,对着苻坚拱手一行礼:“天王,别的马驰不得,但这匹不一样。这匹照夜狮子驹,可是您当年亲赐给拙夫的,您当时说过,无论何人,骑此马,都可以在宫中行走。”
苻坚哈哈一笑:“孤是说过这话,哎呀,这一转眼,慕容将军也已经投奔我国有六七年了。当年的小马驹,也出落得连孤也认不得啦。”他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