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太激进了点?你并不需要用这种方式来立威的。大家其实已经对你服气。”
刘裕没有说话,眼中光芒闪闪,似是在考虑别的事情。
刘穆之微微一笑:“其实你瞒得了别人,瞒不过我,你这么做,恐怕跟女人有关吧。寄奴,以前你没这么多心思,跟简单纯粹的兄弟在一起,生活也会很平静,可你这回去了一趟北方后,明显不一样了,如果我所料不错的话,那个跟你走了一路的什么苗影儿,是不是个女子?”
刘裕睁大了眼睛,奇道:“你怎么会知道?”
刘穆之哈哈一笑:“果然不出我所料啊。不过这也正常。你要知道,我可是有家室的人,这方面比那些没成家的单身汉经验要丰富得多。寄奴啊,这个苗影儿,只怕是王家或者是谢家的高门贵女吧。”
刘裕叹了口气:“有时候我真的挺怕你的,感觉就跟天上的神仙一样,天上事知道一半,地上事全知道。说吧,你想问什么,今天我都告诉你,但还请你要为我保密。其实,我有些事情也想跟你请教,商量的。”
刘穆之收起了笑容,正色道:“其实不是因为我有多神,而是这件事情必然会向此发展。玄帅对你的看好,谢家对你的倚重,这已经初见端倪,他当时费了这么大的力气跟刁逵作交易,用一个大州刺史的肥缺来保你,显然对你的期待超过了一个大州刺史,那么,接下来还要如何笼络你呢?”
刘裕的眉头一皱:“谢家对我有恩,我当以死相报。”
刘穆之摇了摇头:“寄奴啊,这是两个概念,你这回从军,非但是为了报恩,也是为了出人头地,建功立业,现在你没有官身,只是一个区区的小军官,自然一切要倚仗谢家,与其说报恩,不如说是要利用谢家的力量,助你往上爬。如果你真的以后掌军掌权,象桓温那样权倾天下,到时候,你和谢家还会是这样的关系吗?”
刘裕以前也想过这些问题,但不敢深入,只是一念之间就停止了,今天给刘穆之这样正式地提及,他的眉头渐渐地锁了起来,喃喃地说道:“我刘裕并非忘恩负义之人,即使将来掌了权,掌了军,也不会忘记,是玄帅带我走上这条路的。”
刘穆之叹了口气:“你想的有点太简单了,现在你是光棍一条,无牵无挂,自然可以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