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自居高门,却轻视国之栋梁吗?”
不少人面露惭色,低头不语,王恭轻轻地叹了口气,拱手道:“相公大人所言,震聋发聩,直到现在,我等才明白,为何这回大人会邀请刘裕和刘穆之这些新锐军人与会了。”
谢安微微一笑:“你们想错了,这回老夫不是因为大敌当前,才会突然对军人示好,三十年前,老夫随家兄北伐之时,就从不认为这些保家卫国的军人有哪点比不上我们这些世家子弟的。自古以来,兵强马壮者为天子,不执刀兵,不事军事,又何谈治国?现在的世家子弟,很多人已经不明白这个道理了,如果各位都是这样的想法,老夫实在是为大晋的未来担忧啊。”
说到这里,谢安的眼眶有些湿润:“各位,你们应该知道,我们的祖坟,故居还都陷在北方的胡虏手中,身为子孙,无力收复祖辈的故居,每思于此,都让我谢安夜不能眠,要收复失地,荡清中原,难道只靠清谈论玄就可以了吗?”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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