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不是他姓俱的,他自己违了主帅的命令,为了抢功先行,现在又为了面子,不去向彭刺史求援,明知对面有埋伏,还要拿弟兄们的命往里填,这是哪门子的军法?真要追究下来,也应该先斩他姓俱的才是!”
巴尔善的脸色一变:“包尔吉,你说话太过分了,再怎么说,俱副帅不止是你的主帅,也是你的主人,你怎么能这样说他!”
包尔吉冷笑道:“当年我们的部落给俱难击破,男丁全成了他部落的奴隶,而我也成了他的部曲,这几十年,我为俱难东征西战,立功无数,早就还清了他的这主仆之情了。现在,我可是秦国的校尉,并不是他俱难的家奴,搞清楚这点。”
巴尔善咬了咬牙:“但不管怎么说,现在你还是他的部下,他的话就是军令,包尔吉,你最好还是跟我回去复命。不然我也无法交差啊!”
包尔吉叹了口气:“巴护卫啊,我跟你说了,回去就是必死,你觉得以俱伏利都这个没脑子的东西,这样贸然冲击,还有活路吗?这小子一死,你我都得给他陪葬,现在咱们的生路只有一条,就是马上去找彭刺史,告诉他这里的一切,请他速速发兵接应俱难的败军!”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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