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汉人,就连你们的姑姑,都不会接受!”
清河公主的眼中闪过一丝怒火:“不要提她,她已经忘了自己姓什么了。作为慕容家的子女,不为慕容家的兴亡存续拼搏,却跟你这汉人一样,去关心什么天下百姓的死活,真是笑话!你以为你们这样帮苻坚,他就会感激你们吗?秦国和晋国,和大燕永远是死敌!”
刘裕摇了摇头:“这不是国家间的事,只是百姓的事,王朝霸业,征战天下,本是无可厚非,但为了这个野心,就拉上成千上万的无辜百姓陪葬,那就是率兽食人,不管是汉人还是胡人,我都要阻止他!”
清河公主冷笑道:“好了,刘裕,你不要在这里假慈悲,你不是和尚,你只是一个双手沾满了鲜血的屠夫,在这里讲什么生命的高贵,不觉得可笑吗?”
刘裕慨然道:“那不一样,我确实杀人如麻,但我是军人,为国家而战,在战场之上,敌对双方的士兵没有私怨,只有国仇,无论是杀人还是被杀,都是问心无愧,无怨无悔。可是我刘裕敢说,此生到目前为止,从没有杀过一个无辜的好人,更没有杀过一个没有武器的百姓,这就是我跟你们这些野心家最本质的区别!”
清河公主被刘裕这义正辞严有些震慑,顿了顿,说道:“就算是吧,但这些跟我已经没什么关系了,刘裕,我不是男人,只是一个女子,一个被欺负的女子,我想要的,只是报仇而已。现在这个计划已经失败了,我对这个世界,也没有什么依恋了。你们走吧,我不想落到苻坚的手中。”
慕容兰的目光看向了那个香案之上,那些木偶泥塑,幽幽地说道:“清河,你是什么时候开始学习这种幻术的?如此凶残的幻术,是谁教你的?”
清河公主闭上了眼睛:“我是个弱女子,没有象姑姑你这样从小就接受严格的武艺训练,我能复仇的唯一办法,就是学这些东西,有异人教会了我这些,我不能说出他的名字,只能说,他不是我们慕容家的人,这个秘密,会跟着我永远地消失。”
刘裕的心中一动,说道:“有件事我不明白,那夜我和慕容兰潜入秦宫的时候,也是你对我用了幻术施法吗?”
清河公主点了点头:“不错,是我,当时我是想用幻术来控制你,去刺杀苻坚的。只可惜,你没有上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