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鞍上向前飞去,然后重重地落到地上,还来不及起身,就给后面疯狂奔跑的那些北府军战马,踏成血泥。
小岗之上,桓玄看得目瞪口呆,在他们这个方向,可以清楚地看到刚才刘裕等人如何在阵后把这些战马给冲出去的,烟尘之中,混合着呛人的浓烟,这些冲击的北府军战马,马尾巴上都绑了硫黄硝石等引火之物,火苗翻滚,灸烤着这些马儿的屁股,也难怪这些战马负痛狂奔,甚至对着对面的那些冲起来的甲骑俱装,都是无所畏惧了。
慕容垂微微一笑:“火马暴冲,阿兰,这是你教给刘裕的吗?”
慕容兰笑着点了点头:“不错,以前在研究骑兵战法时,他问过我如何能让战马狂冲,其实这一招他在淝水之战的时候也用过了,并不奇怪。”
慕容垂摇了摇头:“想不到刘裕这个晋人,对骑兵的战法也如此地了熟于心,我军甲骑的铁索连环冲,居然就给这些副马给破解了,只靠火马暴冲,不可能做到,我看他们刚才给战马喂了些什么,只怕是五石散吧。”
桓玄恨恨地说道:“应该错不了,上次淝水之战的时候,听说那个刘敬宣就吃了一种新药,在战场上不分敌我地放手狂杀,而这次来河北,天师道的人也给刘牢之的部队配了一些这种狂战士五石散,只是没想到刘裕居然会让马吃这个。”
慕容垂的嘴角勾了勾:“他不想让战士失去理智和冷静,陷入狂暴的状态,他来这里是想把这些人给救回去,而不是让他们一个个杀戮后战死,慕容凤看来很难挡住刘裕了,农儿,隆儿何在?”
慕容农和慕容隆挺身而出,行礼道:“父帅,末将在此。”
慕容垂的眼中冷芒一闪:“你们各带五千步骑,先迂回到战场的侧后,再将刘裕合围,这些晋军,务必全部消灭,一个也不要放回去!”
慕容兰的脸色一变,失声道:“吴王,你当真要消灭刘裕?”
慕容垂冷冷地说道:“他既然不肯归降,那我只有成全他了。阿兰,这是战场,我再提醒你一遍,所有无用的私情,现在都不要再有!”
慕容兰紧紧地咬着嘴唇,一言不发。
桓玄笑道:“吴王高见,这一战刘裕想要成名,以挽回之前北府军战败的损失,若是让他们逃回去,那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