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双,慕容兰,不要给自己的人生留下遗憾,这个男人是不是属于你,错过今天,可能再无机会啦!”
慕容兰转头看向了刘裕,他那裸露在外面的,还没有完全焦透的体肤,已经红得发烫,尤其是脸上,几乎如同一块烙铁一般,头顶的百会穴上,丝丝热气在往外冒,就在这一会儿功夫,那条崛起的真龙,已经粗如儿臂,长如药杵,慕容兰也见过虎豹之鞭,即使是这些庞然大物的那活儿,比起刘裕的现在,也不过如此,一股强烈的男性气息,弥漫在整个山洞之中。
慕容兰幽幽地叹了一口气,喃喃道:“冤家,一切都是命数,不管明天你要不要我,起码今夜,我不后悔。”
她说着,素手开始解起自己胸前的甲扣,银甲罗衫,悄然褪下,而粟色冰肌,玲珑身段,山峦沟渠,也在这红烛之光下,纤毫毕现,绝色的肌肤与身段,一如她那秀美的容颜,呈现人间。
她的玉臂环上了刘裕的脖颈,而身下的这个熊虎般的躯体,喉头突然发出了一阵“荷荷”之声,几乎是原始的本能所驱动,一个翻转,把慕容兰压到了身下,白色的肋骨之下,那颗刚才还静止不动的心脏,开始有力而有节奏地勃然跳动着。
随着一下剧烈的跳动,长锋直入,慕容兰只觉得一根烧红了的烙铁熔入了自己的身躯,痛得一下子咬破了嘴唇,刚要叫出声,刘裕的那滚烫的嘴,就紧紧地贴在了她的两片红唇之上。
猬刺般的短髯,磨在慕容兰那粉嫩的玉面之上,有种别样的感觉,一如现在开始,疼痛之余,那阵阵酥麻,如万蚁附身的那种感觉,痛并快乐着,也许是慕容兰现在最真实的感受吧,她闭上了眼睛,也开始配合着身上的这个男人迅猛而有力的动作,洞外风雨交加,洞内春色无边,最原始,最纯粹的气息,一如刘裕那有力跳动着的心脏,一下一下,让那红烛之光,也是一闪一闪。
雨幕之中,大约两里之外,朱雀斗笠蓑衣,骑在马上,身后跟着二十多名如同幽灵一般的骑马护卫,远处的秘洞之中,火光闪闪,一动一动,一如正在那洞中的金童玉女的频率,朱雀的嘴角边勾起了一丝笑容,勒马转身,他的笑声在风雨中回荡着:“慕容兰,干的漂亮!”
刘裕做了一个梦,这个梦很长,很真实,他觉得自己的身体,在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