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给一个女人约束,不可以把希望放在你的身上,可是谢安却满口承诺,后来我们才知道,他是故意为之,用你这样的人来掌握北府军,取代我们其他世家,是他先背叛了组织,背叛了给了他这些权势的伙伴,我们才要坏了他的计划。刘裕,你们本就是棋子的命,只不过以前是给谢安操纵,现在是给我们操纵,有区别吗?”
刘裕大声道:“天下万物,芸芸众生,都不是为了别人活着,你们这些世家大族,生来富贵,拥有着比普通人千百倍的财富,地位,权力!犹不知足,以为自己真的可以谈笑间就操纵天下所有人的生死吗?你们说皇帝一人独断专行,会遗祸天下,但你们现在自己的所做所为,与那些昏君暴君,有何区别?你们把自己的权力,世家的利益放在国家,民族,百姓之上,同胞子民不去解救,正义耿直之士要阴谋陷害,谢相公就是看穿了你们这些无耻小人,才要用这种手段把你们彻底淘汰,把你们这个邪恶,阴暗的组织,彻底摧毁,我刘裕顶天立地的男儿,岂可被你们这些阴影中的小人所驱使?!”
刘裕说得义正辞言,掷地有声,配合着他圆睁的双眼与凛然的气势,让慕容兰和谢道韫都听得心潮澎湃,齐声喝了声彩。
朱雀的眼中冷芒一闪:“刘裕,你以为你在这里易容改扮,就可以占有优势了?老夫可从不会轻易地现身,来人!”
他手一挥,四周突然响起一阵衣袂破空的声音,整个帐蓬,顿时四分五裂,帐壁倒下,散落一地,起码上百个全身黑衣,蒙面着甲,胸口绘着朱雀图案的杀手,钢刀在手,长箭上弦,直指刘裕等三人。
刘裕看都不看四周的这些朱雀杀手,直视着朱雀,平静地说道:“你是不是想赌一下,看看你的人出手之前,我是不是可以杀了你和桓玄?”
桓玄哈哈一笑:“刘裕,你别吹大气了,就算你再厉害,手无寸铁,真的可以在这百余精锐杀手的攻击下活命吗?这些可是朱雀大人训练多年的高手,个个不下于你的那些北府军战士!”
刘裕的眼中杀气一现,直刺桓玄,吓得他不由自主地又倒退了半步,把后面的大话也给吞了回去,只听到刘裕冷冷地说道:“流血不过五步,伏尸不过三人,只要能拉着你们两个上路,也值了!桓玄,咱们的新仇旧恨,也要到了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