税,是准备打谁呢?”
孟龙符不假思索地说道:“还能有谁?当然是北伐啊。这些年让丁零翟氏,还有叛将张愿占了不少地方,现在不夺回,更待何时?不说打过黄河,去跟慕容燕国一较高下,起码收回上次北伐的战果,不算过分吧。”
孟龙符这话一出,不少人都跟着点头称是,一脸的兴奋,摩拳擦掌,恨不得马上就抄起家伙上阵了。
檀道济却是摇了摇头:“我不认为会有北伐,更可能的是借北伐之名,组建军队,以备内战。”
檀凭之的脸色一变,沉声道:“道济,你是不是喝多了,在这里胡说八道些什么?咱们大晋好好的天下,哪来的什么内战?”
魏咏之也笑道:“就是,要说以前桓家掌握荆州,尾大不掉,与朝廷较劲,还有这种可能,但是现在桓家已经失去了荆州,连桓玄都不知所踪,哪还有什么内战可打?那王忱虽然政令不出江陵城,但是失去了首脑的荆州各地桓家旧部,既没有实力,也没有大义名份与朝廷为敌,最多是不合作,不应召罢了,要说内战,是不是夸大其辞?”
檀道济咬着嘴唇,一言不发。
刘裕笑了起来,摆了摆手:“瓶子,兔子,你们要人家说话,就得让他说完嘛,说完之后,再下结论不迟,这么多年了,这性子怎么还是这么急啊。”
向靖哈哈一笑:“寄奴哥,我看这小子是喝多了,张口就胡来啊,别听他的,咱们继续喝酒,现在大晋的天下,可是皇帝兄弟两的,哪会有什么内战之忧?如果要打仗,自然是跟外敌打了。”
刘裕转头看向了檀道济:“道济,你看,大家都不相信你说的话,是不是你该再自罚三杯酒了?”
檀道济忽然眼中神光一闪,沉声道:“不,寄奴哥,我不自罚酒,因为我相信自己的判断,如果要说有新的内战,那不会是传统的建康城中的那些高门世家跟盘踞荆州的桓家势力之间的内战,而就是皇帝的兄弟之争。”
这下所有人脸色都变了,檀凭之直接从地上跳了起来,厉声道:“道济,你疯了吗,满嘴胡言乱语!当年这话给人听了去,咱们檀家满门以谋反论处!”
檀道济摇了摇头:“那些想打内战的人不以谋反论处,却把私下里说出这个事实的我给安个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