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靖摸着后脑勺:“做头发是什么意思,我怎么不知道?”
刘裕笑着拉着刘穆之,大步而行,他的手在空中挥了挥:“等你娶了老婆,自然就明白了。”
向靖在一阵哄笑声中,不服气地嘀咕了起来:“我娃儿都半岁了,老婆也没跟我说过什么叫做头发啊,不对,这中间一定有不对的,寄奴哥,你可不能瞒咱们兄弟啊。”
军汉们的欢笑声渐渐地消失,刘裕和刘穆之走到了一处荒丘之上,刘穆之看着脚下的这块小土包,叹了口气:“好像当年,我们去北府投军的时候,就是在这里,我记得刘毅他们当时正好从后面追上,恍如昨天啊,这一晃,都快十年过去了。”
刘裕点了点头:“是啊,经历了这么多年的事,不变的只有我们兄弟的感情,胖子,这几个月,你去哪儿了?”
刘穆之咬了咬牙:“我在上个月听刚回来的王夫人说过了,有人假扮我的样子,到草原上去骗你,其实当时,在王夫人找我前三天,我就给秘密调到了豫州,去了我岳父的行营,处理一些军政事务,北府军这里没有人知道我临时给调离,那个假货,大约就是这个时候顶了我,跟王夫人离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