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官,更别忘了,在京口,这几年希乐哥的名望可是不比你低了,毕竟寄奴哥离开了几年,而希乐哥天天在,包括平日里仗义疏财,帮不少兄弟偿还了赌偿,早就有了个急公好义的贤名。”
刘裕的眉头一皱:“偿还赌债?这又是怎么回事?”
刘穆之叹了口气:“咱们军汉,平时在军中律令严格,不能近女色,打仗时又是出生入死,压力巨大,所贪好者,无非一是酒,二是赌。酒这东西不能天天喝,但操练之外,玩几把色子,弄几次樗蒲,那才是常事,寄奴你自己在军中,应该最清楚这个。”
刘裕点了点头:“确实,都是精壮汉子,不玩这个又能玩什么,也就是我当年因为赌钱差点害得家人没命,这才立誓不赌。但是我记得京口不是早就禁赌了吗,怎么又开了?”
刘穆之微微一笑:“禁赌都是你我参军前的事了,当时还是谢家主事,后来淝水之战后,趁着大军远征,谢家也没心思管这后方之事,刁氏兄弟趁机又在京口开了那个银钩赌坊,正好不少回家的老兵手里有点闲钱,置了点产业之余,又无心耕作,就天天泡那些赌坊,至于赌坊里的那些个庄家,你知道的,个个都是千中老手,哪可能让这些个老兵赢钱呢?先小输,再大胜,这一来二去,很多人就负债累累了。”
刘裕长叹一声:“果然又是这套,当年连我都上了当,今天的兄弟们,更不可能阻挡,怪不得我看到今天刁协带来的护卫,居然一多半是北府军老兵,带队的那些军官是刘藩,刘粹,赵毅这些人,可是普通士兵未必是刘毅的手下,本来我还奇怪,听你这么一说,我就明白了,原来是输了钱,欠了债,只能去给刁氏兄弟当私兵护卫还钱啊。”
刘穆之叹了口气:“是啊,刘毅的兄弟们,还有那诸葛长民兄弟,高雅之一族,都干脆转行当起了这些赌场的保镖护卫,即使有些输红了眼的老弟兄,面对这些昔日的同袍,知名的悍将,也不敢再造次,真的输的倾家荡产的,还有给卖到彭城那里的戏马台,当了格斗士去打斗还钱的。”
刘裕双眼圆睁:“什么,戏马台?那是什么地方?”
刘穆之无奈地摇了摇头:“那是刁家兄弟的产业,上次淝水之战后,捉了不少秦军的战俘,奴隶,这些人很多卖给了各个世家高门,成为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