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都忌惮其三分,他一天到晚说为先天王报仇,这话无法反驳,唉。”
王镇恶冷笑道:“他若真的对先天王忠义,又怎么会坐视先天王困守长安而死呢,该他尽忠的时候不出兵,先天王去世后却跑来夺权,若不是苻登在陇右屡次胜利,深得人心,他知道自己无法与之争锋,只怕他也早就会去陇右或者岭北割据自立了。”
王永咬了咬牙:“早知道应该建议陛下离开并州,渡河入关中,与苻登联手夹击姚苌,夺回关中才是,镇恶,都怪为父不听你言,现在说什么也晚了。为父只想知道,这战若是不利,还有没有可能退回来保住晋阳?”
王镇恶摇了摇头:“苻纂野心勃勃,他全力促成此战,一定不会给陛下留有机会,大人如果能最后建言陛下,请告诉他,若不能成功,千万别回晋阳,否则必会遭苻纂毒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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