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你不敢一见吗?”
刘裕咬了咬牙,一掀窗户,纵跃而入,当他站定之时,只见面前一个穿着青色僧袍,戴着小帽的比丘尼,神色平静地坐在蒲团之上,尽管已经没有半丝秀发,尽管身着最无法体现女性柔美身段的这种僧袍,但仍然难掩其绝色的容颜,可不正是自己朝思暮想的王妙音?不,应该是叫支妙音了。
刘裕站在支妙音的面前,嘴轻轻地动了动,却不知道如何开口,支妙音看着他,眼中闪过一丝怜意:“你瘦了,黑了,这些年,看来你吃了不少苦。”
刘裕看着支妙音,无数次地强忍着拥她入怀的冲动,叹了口气:“我没什么苦的,倒是你,才是真的受了苦,妙音,对不起,我没有守住对你的承诺,甚至连累了你的家族,害你成了现在这样。”
支妙音喃喃地说道:“妙音,妙音,已经不知道有多久没有人这样叫我了,即使我出了家,仍然选择这个名字作为我的法号,就是因为我希望你能象以前那样叫我,裕施主,一切都是上天注定,一切都是造化弄人,你不必对我有任何愧疚。上次慕容兰来过,说了你的事,你是因为误会我跟桓玄在一起害你,才会恨我,我对你,只有理解,这些,是你我的命。”
刘裕的眼中,视线变得模糊,虽然支妙音的声音和神态在尽量地保持着平静,但他可以看到,她的手在微微地发抖,握着木鱼的柄,也是紧紧地抓着,显然,这个绝色的比丘尼,正在压抑着心中的情感,自己不能忘却对她的这段感情,而她又何尝不是呢?
刘裕长叹一声,说道:“妙音,你知道的,我这个人,不信命,我知道你现在在这里是情非得已,总有一天,我会救你出去,谢家的灾难,祸事因为我而起,你落到今天这步,也是因为我的原因,相信我,我一定会恢复谢家的地位,恢复你的身份。”
支妙音轻轻地摇了摇头:“裕施主,不必了,贫尼现皈依我佛,天天青灯古佛,诵经吃斋,明白了一个道理,这世上的种种事情,都是有其因果缘份的,你我相识,就是一种缘份,而我身入空门,也是一种缘份,上天安排了你和慕容兰的姻缘,就注定了你我之间有缘无份,现在的这个结果,对你,对我,对她,都是最好的。”
刘裕激动地说道:“不,不应该这样,那些世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