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行了个礼,然后转身准备推门而出,却突然听到外面有人声在说:“别睡了,要早课啦,你们看,师父的房间都亮灯啦,我们也不能晚起。”
刘裕摇了摇头,转身跃窗而出,然后跳上了房梁,几个起落,他的身影就消失了在庵外的林木之间。
当刘裕的身形消失不见时,门被轻轻地推开,一身黑衣的影子悄无声息地闪了进来,就在她入屋的这一瞬间,房门自关,而来人面上的轻纱滑下,露出了慕容兰那张美得不可方物的脸,却是写满了歉意。
支妙音不回头,淡然道:“慕容施主,上次贫尼已经跟你说得很清楚了,为何这次还要再来呢?”
慕容兰叹道:“谢谢你,妙音,允许我在一边偷听你们的对话,没有揭露我,我知道,你一直知道我的存在,我,我掩饰不住自己的心跳。”
支妙音平静地说道:“都过去了,走吧,我同样是说给你听的,今天是你大喜的日子,祝你和刘裕百年好合。”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