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多月都没有消息,你自己都不抱太大希望了,可是突然有一天,朝廷的敕使就找到了你,让你重新掌兵,你说,这是王镇军的功劳呢,还是别人的?”
刘牢之笑了起来:“我说怎么会那样呢,原来是阁下相助,看来阁下在朝中的势力,要超过王镇军了,也是,若非如此,相公大人又怎么会以令牌相托呢。”
黑袍人的眼中冷芒一闪:“相公大人虽然受到小人陷害,北伐壮志难酬,含恨而终,但他老人家早就算好了一切,也安排了身后之事,刘大帅,本座不妨把话说明白一点,我们谢家,需要重新掌握北府军,而你,也需要我们的扶持,若是没有世家在后面撑腰,你们这些将校就是再能打,也随时会给剥夺一切,我们可以让你重新掌军,也可以让你解甲归田。”
刘牢之咬了咬牙:“相公大人的能力,世家的厉害,末将当然清楚,效忠相公大人,效忠谢家,非独为报恩,也是在这乱世之中行自保之事,请不用怀疑末将的忠诚。”
黑袍人微微一笑,说道:“很好,刘大帅有这个觉悟,那也省了我们很多麻烦,大帅可知,现在我们最大的敌人是谁呢?”
刘牢之不假思索地说道:“自然是那些盘踞我大晋故土的胡虏和反贼了,远有慕容垂,近有张愿,翟氏丁零等逆贼,末将出兵至此,就是为了消灭他们。”
黑袍人叹了口气,说道:“这些逆胡虽然需要消灭,但不是现在最紧要的,你想想,上次邺城之败,输在哪里?”
刘牢之略一思索,说道:“听我儿敬宣说,当时是我们晋国内部有奸人,把我们的行踪全透露给了胡虏,这才让胡虏处处得我先机。可叹我们多年准备,相公大人一生的心血,尽毁在这个奸人之手!”
他说着,眼中闪过一丝怒火,重重地一拳击在马棚的梁柱之上,震得这马棚的顶部草料,一阵摇晃。
玄武微微一笑,上前一步,压低了声音:“不错,这个奸人,相公大人在临死之前委托我去调查,天可怜见,几年的探查下来,我已经有了足够的证据,证明这个奸人不是别的,而是你们北府军的后起之秀,刘裕刘寄奴。”
刘牢之的脸色大变,倒退一步,不可思议地看着玄武:“玄武大人,这话可不敢乱说啊。刘裕是我看着从北府军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