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刘裕安排几个不入流的帮手,甚至还会有人借机刺杀刘裕呢,我看这回,刘裕是必死无疑了。何中尉,你可莫要伤心哦,这是他咎由自取。”
何无忌淡然道:“刘裕是否有罪,要看上天的裁决,起码上一场,他胜出了,说明老天好像不希望刘裕就这么快死掉,也许这场,也会有出乎王爷意料之外的结果。我是大晋的军人,尽自己的职责,请王爷放心,卑职不会做出有违国法军令的事情。”
司马道子满意地点了点头:“很好,何中尉,你有一个远大的,美好的前程,只要听本王命令行事,荣华富贵,又岂难得到?”
何无忌的目光看向了走进场内的刘裕,微微一笑:“多谢王爷。”
另一边的看台上,刘牢之目光冷峻,看着刘裕的背影,他这个位置,正好是看着刘裕的背面,与对面皇帝所在的主看台相对,而刘敬宣则在一边不安地走来走去,仿佛一头野兽。
刘牢之冷冷地说道:“阿寿,坐下,你这样会挡了为父和终伯的视线。”
孙无终笑道:“牢之,阿寿想下场帮忙,你为何就要这样阻止呢?”
刘敬宣一听来了精神,连忙回头道:“父帅,你就眼睁睁地看着我们北府军兄弟,给这些荆州人欺负吗?这可不是刘裕个人的生死啊,这事关路们北府军的荣誉,要是寄奴今天真的死了,以后这些荆州人哪会把我们北府汉子放在眼里?”
刘牢之摇了摇头:“刘裕跟谁打,跟多少人打,都是陛下决定的,我们无权插手,从他通敌叛国,私娶慕容兰的那一刻起,他就不配当我们北府军的一员了,我说过,所有北府军将士,不得私自出手,违反国法去帮刘裕,若有违反者,军法从事,你就算是我的儿子,只要违了军法,我也定斩不赦!”
刘敬宣咬了咬牙,双拳紧握,看着场中的刘裕,喃喃道:“寄奴,你一定可以过关的,我相信你一定可以过关的!”
刘裕的身形在场中站定,直面皇帝,向其行礼,而司马曜也站起了身,走到看台前,对着刘裕,沉声道:“刘裕,今天是上天安排,对你的第二场裁决,你可准备好了?”
刘裕平静地说道:“我已经准备好了,还请陛下安排我的对手。生死由命,胜负在天。”
司马曜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