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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卑职才有跟他谈判的本钱,卑职一人留下,换取兄弟们平安撤离。当然,慕容垂怕有损他们燕国铁骑的威名,对此事绝口不提,而刘敬宣他们回来之后,只怕上报的军情又会给那些重臣们斥为讳败为胜,直接隐瞒不报,所以就算是陛下,到今天仍然不知此战。”
司马曜激动地点了点头:“听刘中士这样一说,朕才知道,几乎错怪了北府军,朕以前一直以为,北府军不过是些贪婪粗野的匹夫,只知劫掠,没有纪律,才会给燕军所破,遇到困难则一溃千里,想不到,当时的战况竟然是这样。唉,都是朕一时失察之过啊。”
刘裕平静地说道:“不是陛下的错,而是那些蒙蔽圣听的人的错,当年虽然是作为玄武的谢安谢相公在高位,但当时他因为北伐的失败,受制于其他黑手党成员,只能隐瞒这些前方军报,以作妥协,现在这些年过去了,黑手党却仍然在危害我大晋,卑职还是那句话,黑手党不除,大晋永无宁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