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样置我们海盐民兵于何地?刘参军,你必须要给我一个交代!”
说话音,鲍嗣之恨恨不平地,在十余名小校的跟随下,大步而入,向靖不满地说道:“鲍嗣之,你不知道这里是军营吗?对上司这样大呼小叫,是想挨军法吗?派谁出击,不派谁,这是刘参军作为主将的权力,要给你什么交代?”
刘裕摆了摆手,阻止了向靖的继续发话,说道:“鲍县尉,这是我们跟随孙恩来此之后的第一战,首战必胜,要有十足把握才行,向军主这回带去的,都是经验丰富,身经百战的北府精锐,又有当地向导,所以这回就没叫你去,下次有这样的战机,是不会少了你们的。这次的斩获,就分你们一半,包括这陆柄的首级,也算在你头上,你看这样如何?”
向靖的脸色一变,开口道:“寄奴哥,这可不行,这不符合……”
刘裕伸出手,示意向靖收声,然后正色道:“我说过,这一战的出击,不计斩获,由我统一分配,有人有意见吗?”
向靖勾了勾嘴角,脸上的不满之色一闪而过,扭头站到了一边,而他的部下,也都摇摇头,神色回复如常。
鲍嗣之先是一愣,转而冷笑道:“刘参军,你把我鲍嗣之看成什么人了?不去作战,却来抢功的小人吗?我告诉你,我鲍嗣之为人堂堂正正,自己的军功,就要自己去争取,不需要别人来施舍,这些首级,原样奉还!”
他说着,飞起一脚,把陆柄的那颗血肉模糊的脑袋,就踢向了刘裕,刘裕伸出手,稳稳地一接,这颗来势如流星般的脑袋,就停在了他的手中,他叹了口气,掷首于地:“鲍公子,你这又是何苦?”
檀凭之的声音在一边冷冷地响起:“鲍嗣之,不要给脸不要脸,为什么让向军主带北府兵过去,你自己真没点数吗?”
鲍嗣之的眉头一挑:“檀瓶子,你想说什么,敞开说吧,这一路来,就跟我阴阳怪气的,我倒是希望你跟那向铁牛一样,有话放在明面上来。”
檀凭之的眼中光芒一闪,走上前去,刘裕低声道:“瓶子,别这样。”
檀凭之朗声道:“寄奴,我这是为了大局,一味的迁就起不了作用,军中还是得有军中的规矩,要不然,我们北府兄弟也有气难平。有的话,你不方便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