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一共只有五千多弟子还保留着,你是要一战送掉一半?”
孙恩冷冷地说道:“现在军心混乱,让别的普通弟子吃,你当他们肯吗?只有总坛弟子才能在这个时候服药。这一次就是拼命,如果不打赢,你以为我们回到岛上,下次还会有更好的机会?”
卢循急道:“大哥,不能这样冒险啊,普通的士兵,新附的百姓损失掉不可惜,但是总坛弟子,那是我们多年征战才留下的精兵锐士,一可当百,让他们变长生人,白白地牺牲掉,太可惜了。现在桓玄已经取了荆州,将来一定会下建康,我们等他出兵时再趁机取吴地,怎么能说没有更好的机会呢?”
孙恩厉声道:“够了,我已经厌烦了,我不想再一次次地上岛,然后吃上半年一年的咸鱼,这次我上了岸,就不想再回去,桓玄若是一年不来,我们就一年不能上岸,若是他十年不来,那我们要在那些破岛呆一辈子吗?”
卢循勾了勾嘴角,无话可说,徐道覆叹了口气:“大哥,这时候不要置气,一切可以好好商量,从长计议,小弟这就率军出营,迎击晋军,如果他们回营,我就强攻晋军大营,一定全力攻击,若是不成的话,咱们就撤到舰上,再作打算,您看这样如何呢?”
孙恩的神色稍缓,摆了摆手:“那就先这样,我率一万中军和总坛弟子押阵,三弟你带两千总坛弟子前出,指挥四万军队列阵攻击,二弟,你率一千总坛卫队,配合着营中所有的民夫,辎重,带着伤兵们上船。准备接应我们。”
卢循的脸色微微一变:“大哥,在这个时候,恐怕还是……”
孙恩不耐烦地说道:“好了,就这样吧,你在船上,起码能保证我们的退路,我放心。三弟,把所有的二十余部木甲也全给我拉上,哼,我就不信了,一个破营地,是我们几万精兵攻不下来的!”
北府军大营,刘裕站在箭楼之上,面带微笑,看着对面的军营之中,已经响起了连天的鼓角,各营各寨,一队队的军士飞奔而出,列阵于各自的校场之上,而数以百计的香主,大师兄们,则设起了香案,往一坛坛的酒水之中,洒着烧符篆后留下的香灰,更是有人不停地挥舞着香叶,手摇铜铃,为一队队的将士们,临阵赐福。
刘毅不屑地勾了勾嘴角:“看起来,这回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