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裕一直记着这恩情,私下与王谧相称呼时都叫恩公。今天听到王谧直接呼唤自己的小字,知道是要以私人身份有话说了,也同样以这个称呼回复。
王谧看了一眼四周,带着刘裕走到了一边一处僻静之处:“寄奴啊,桓抚军应该跟你说过,今天来要做什么吧。”
刘裕点了点头:“今天是满朝文武要集体向桓相公劝进效忠的朝会,我已经知道了,恩公啊,当着你的面我也不说客套话了,我既然肯来,就是同意了此事,到时候断不会让你为难的。”
王谧叹了口气:“你这里的事好说,现在最大的麻烦,就是皇后!”
刘裕的心猛地一沉,其实在他内心深处,可以为了复仇桓玄,一时假意地忍辱,但是他也知道,这场禅让,等于当众剥夺王神爱的皇后身份,也直接剥夺谢家的顶级世家的身份,这样一个既出了皇后,又出了驸马的家庭,在前朝有多风光,在后朝就会有多凄惨,自己在事前从没有机会跟王神爱有过沟通和联系,今天这场大宴之上,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真的无法预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