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而这些刀车之间,都是用铁索相连,想要用爪勾,套索之类的武器,用拉开拒马的战法直接拉翻一两辆大车,从而打开缺口的做法,也是完全不可行,刀板之后,数百名弓箭手已经引箭上弦,近千枚冷芒闪闪的箭头,直指本方军士,而那些散落在地上的刁弘所部的尸体,则被这些刀车无情地碾过,尽化血泥。
何无忌走上前来,在刘裕的耳边低语道“寄奴,这刀车看起来无懈可击,我军人少,如果在这里跟他们对射,只怕要吃大亏,要不然,暂时后撤,刀车阵的机动性不足,追不上我们,等到了京口城一带,再寻良策?!”
刘毅也走上前来,说道“他们正面用刀车推进,弓箭手上车,我军在平地上跟他们这样打,太吃亏了,要不退到刚才的草地一线,诱刀车入内,设伏从刀车后方出击,可有胜机!”
刘裕摇了摇头“这里就是最好的位置,如果再退,一来瓶子他们密林出击就距离会出问题,必然会给敌军发现,失去突然性,二来江乘大营中的敌军如果看到吴甫之成功逼退我军,也会跟着出击,这个两军之间五里间空隙的绝好机会,就要错过了。不用担心,我早就有办法,来对付这刀车了。”
他说着,一挥手,沉声道“铁牛,看你的了!”
向靖的声音在后方响起“哈哈,寄奴哥,终于轮到我了吗?!兄弟们,抄家伙,上!”
随着向靖的话音,后面的北府军长槊盾阵,顿时出现了二十多个裂口,二十余辆四轮小车,从阵中给推了出来,只是每辆小车之上,都绑着一根高大的竹子,被牢牢地绑在了车上,竹子的头,被安上了一个两尺方圆的勺子,看起来象是一口大锅。
刘毅睁大了眼睛“这是何物?你昨天让铁牛连夜赶制的,就是这个?”
何无忌喃喃地说道“这不是南塘的竹吗?我们京口的南塘竹林,出上好的紫竹,都是几十年的老竹,又韧又硬,步兵的步槊有不少都是用这些南塘竹制成,你昨天让民兵去砍南塘竹,我还以为是要制槊的,但安在这些推车之上,又是怎么回事?”
刘裕笑道“这是兵书古法里所载,此物不是普通的竹子,而是叫作抛杆,竹子坚韧,又富有弹性,一旦压竹过弯,再猛地松手,竹子会恢复笔直,猛地弹出,这弹力,可比投石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