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能把人给刺倒,盾牌防不住脚,这点我们以后真要跟人家多学学呢。回去吧,我这里没有问题。”
刘钟回到了身后的盾阵之中,看着肩头和臂甲之上足足插了五六枝弓箭的刘裕,大声道“寄奴哥,别太勉强,不行就轮换!”
刘裕哈哈一笑,长槊如盘龙一般地舞起“我这里没问题,守住阵线,徐徐后退,还有,把这些焦尸死人给摆开,前面差点把我给绊倒了!”
楚军中央,吴甫之擂鼓越来越起气,他的脸上写满了兴奋之色,一如身边的众军士,一个时辰了,楚军中军,已经把北府军给逼退了四百步之多,甚至越过了那三十多部烧焦的大车一线,眼看着面前的北府军的阵线在不住的后退,而本方则步步紧逼。
唱着战歌,喊着口号的楚军战士们,士气如虹,整齐划一地向着对面的北府军阵列齐齐穿刺,每轮刺击,总有几名北府军士给击穿盾牌,或者是刺中脚底,栽倒在地。
一旦失去了盾牌的保护,倒在地上,马上就会给十根以上的长槊刺中,击毙当场,而刘裕等几十名武艺高强的老兵将校顶在最前面,以一人之力顶着十余枝长槊的刺击,不停地为身后摇摇欲坠的战线后退,争取时间。
但饶是如此,在一轮轮的箭雨射击下,这些顶在前方的勇士,也是伤痕累累,重甲之上,矢如猬集,更是阻挡不住本方的颓势。
那个传令兵兴奋地说道“将军,我们又变阵了,看,第二队上前,这可是生力军啊,北府军快要顶不住了。啊,这一下真可惜,差点就刺中刘裕了,可惜,让他跳了过去。咦,那边那个大块头,也给刺了一下,给拖到后面去了,可怜,差点就能把他生擒!”
吴甫之哈哈一笑,把手中的两根鼓槌,往在一边挥拳叫好,又跳又叫的一个力士手中一扔,笑道“你小子看戏半天了,快点干活。”
那力士接过鼓槌,开始重捶不已,吴甫之长舒一口气,抡了抡自己的膀子,说道“本将军可不能把这劲全用在打鼓上了,一会儿决战的时候,还要杀贼呢,前方的战报现在如何?”
传令兵大声道“斩得敌首五十七级,我军战士损失八十七名,伤一百二十七人。”
吴甫之勾了勾嘴角“刘裕这些人确实厉害,顶在前面,就算是不敌,也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