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将军有令,请二位将军继续约束部下,等候他的命令,他随时就到。”
刘该的脸上闪过一丝怒意,厉声道:“让我等来此军议,他是主帅却是一再地延误时日,这是何意?”
羊穆之叹了口气,说道:“你下去吧,有事再探。”
那传令军士行礼而退,羊穆之看着怒气满满,一屁股坐回自己左首第一位置的刘该,说道:“刘刺史,稍安勿躁,只怕是刘镇军要集结兵马,准备粮草北上,需要点时间罢了,毕竟,刚刚安排了讨伐军追击桓玄,要再准备大军北上,可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我等既接到军令,要守境抗敌,就得作好靠自己力量的准备,不能全指望援军哪。”
刘该冷笑道:“哼,一边要我们安排城中百姓南下,由老弱残兵护送,一边要我们保守城池,不得退让,却又不发援军,寄奴怕是要我们独守孤城,消磨敌军的锐气,然后他才上。我们江北六郡,从前秦南侵开始,就一直是扮演这样的角色,羊刺史,你甘心就这么当个弃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