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桓玄的脸色一变,斥道:“石康,慎言!敬祖对我一向忠心耿耿,绝不会背叛我的!”
桓石康冷笑道:“殷仲文以前表现得比他还忠心呢?结果怎么样,看陛下兵败就劫持了王神爱去投奔京八贼了。只怕那卞范之也是打了同样的主意,只不过,他的心更黑,不仅想要手握司马德宗兄弟,更是要陛下的命。陛下啊,臣早就说过,只有我们桓家人,才是血浓于水,是真正的自已人,其他的,都是可能弃我们而去的。因为我们桓氏一族,才是没有退路!”
说到这里,他看着脸色难看,有些惊慌的庾颐之,笑道:“当然,象庾将军这样现在还跟随着我们的,那才是真正的忠良,大难临头,方能看出人心哪。陛下,这回你应该真正地明白,谁才是你真正值得信赖的人了。”
桓玄咬了咬牙:“罢了,不谈这些,你说得对,现在只有我们桓家人才值得信任,只是不知道振儿在这个时候,还会不会认我这个叔父。”
桓石康连忙道:“陛下,阿振是我们桓家年轻一代中最英勇善战的将才,这些年你不在荆州,而我跟他一直相处,深知其心,他是恨不能为陛下效力啊,一直说陛下若用他,必然能效死力。这次大厦将倾,如果您能充分地信任他,放手让他领兵作战,那局势还有挽回的希望,我们可以暂避京八贼的锋芒,转而西上攻取巴蜀,先打下一片基业,再图……”
桓玄突然来了劲头,笑了起来:“放心,巴蜀那边,我已经早作布置了。修之何在?”
船尾传来一声应诺,一个二十多岁,英姿勃发的军将,披甲而来,正是毛修之,对着桓玄行了个军礼:“陛下,有何旨意?”
桓玄满意地对着毛修之说道:“不错,毛校尉,在这个时候,你还跟着朕,朕从你的身上,看到了毛家的诚意,之前朕和毛家约定的条件,仍然有效。只不过,可能朕这次需要摆驾西川,在你们毛家的地盘上,住上一段时间了。”
毛修之淡然一笑:“陛下是天下之主,想去哪里都行,即使在荆州一时受挫,我毛家的大人也相信,早晚会东山再起的,北府军不可能一直留在荆州,只要他们离开,那荆州,还是陛下的。如果这时候不支持陛下,那刘毅等人一定会顺势继续西进,攻我西蜀,那没了荆州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