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夺我,毁我的东西,我全都会自己拿回来!”
刘裕的心中激动,当年的情形,历历在目,他大声道:“说得好!胖子,当年我们唱过什么,还记得吗?”
刘穆之哈哈大笑:“下辈子也不会忘的,君乘车,我戴笠,他日相逢下车揖,君担簦,我跨马,他日相逢为君下。青山不改绿水流,寻常巷陌有鱼龙,一日教我遇风云,八荒六合任我游。”
他和刘裕就象当年一样手拉着手,放声高歌,眼中都是泪光闪闪,这首在吴越之地人人皆会传唱的越人歌,现在在这两个携手奋斗一生,最后终于大权在手的胜利者嘴中唱出,当着满殿满院的那些当年把自己踩在脚下,不屑一顾的高门贵族的面前唱出,却是如此地解气,应景,几十年心中闷着的那股子气,终于在这一刻得到了释放,就连外面院内站着的不少北府军将士,也感同声受,跟着一起放声高歌。
一曲唱罢,刘裕与刘穆之放声大笑,刘裕拍着刘穆之那肥肥的手背:“痛快,太痛快了,胖子,今天你怨气已出,我看就到此为止吧。”
刘穆之笑道:“酒足饭饱,总得吃点瓜果有助消化,来人,上槟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