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一样,不知何时出山,不知师承何人,突然一下子就这样冒出来了,他很早就在荆州当教谕,祭酒之类主管教育的吏员,转任多地,一直默默无闻,直到某一天突然就成了殷仲堪的参军。之前所有的经历,也都随着殷仲堪的死,而不可查了。”
刘裕冷笑道:“既然以前的来历查不出,那就盯紧他以后的举动,他离开我们幕府之后,要看他去了哪里,做些什么,尤其是跟刘婷云的关系,要格外地警惕,对了,这次查刘婷云,有没有查出她跟陶渊明有什么联系?”
刘穆之摇了摇头:“没有,这正是我最奇怪的一件事,陶渊明来建康之后,似乎是特意地避开与刘婷云的一切接触,按说以前他救过刘婷云一次,哪怕是出于普通人的答谢,也应该见一面才是,可是他们却是没有任何交集。除非……”
说到这里,刘穆之收住了嘴,刘裕微微一笑:“除非,他们早就约定好该做什么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