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文,迅速审理此案。”
王谧突然开口道:“陛下,臣以为,殷仲文大逆不道,可能是看之前桓,刁雍等桓楚余党被诛杀,而心中不自安,如果此事大加审判,牵连太广,只怕会让人心进一步动荡,殷仲文如果谋反铁证如山,那尽量将之一人诛杀即可正国法,不宜做成大案。”
司马德文轻轻地“哦”了一声,正要开口,一边的刘毅却冷笑道:“王录公录尚书事,好不容易破获了这个大案,正是好深查到底,挖出更多反贼的好机会,你为何要从中阻止呢?难道说,你跟这殷仲文能有什么关系?”
王谧的脸色一变,厉声道:“刘抚军,我虽然与殷仲文在伪朝时都同殿为官,但那是不得已,更谈不上有什么交情,要说在桓楚政权为官,你我都当过,又何必抓着个殷仲文不放呢?现在大晋刚刚复国,陛下也摆驾回来没多久,需要做的是安定人心,而不是制造大案,牵连太广!”
刘毅冷冷地说道:“王录公,你这么一说倒是提醒我了,当初在伪楚的时候,殷仲文和卞范之好像就多次进言,要桓玄下手除掉我们这些北府旧将,从刘镇军开始,一个不留,当时你好像也没说什么不要牵连太广的事吧。还有,请问当年桓楚篡国时,我大晋的玉玺何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