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接应,又是个问题,何无忌也不是不会水战的,当年大破桓楚时,曾经就在桑落州一带有多场水战,还打垮了桓楚的水军,若是真的遇到大军的主力舰队,恐怕也会第一时间后撤或者是弃船登岸的。”
说到这里,朱超石顿了顿:“再说,大帅你刚才也说过,水上作战,风向和水流是最重要的,战场上瞬息万变,万一到时候正好起西风,有利于何无忌撤离,那我们这一番布置,不就是前功尽弃了吗?”
徐道覆微微一笑:“超石,用人不疑,疑人不用,你可知道,我为何要找你来,把我的作战计划全盘托出呢?按说作为诱敌前锋的将校,是不能告知全盘计划的,这点你也是带兵之人,应该清楚。”
朱超石心中开始一万次地问候徐道覆的全家女性,但还是睁大了眼睛,作出一副疑惑不解的模样:“这个,大帅,末将实不知晓,还请你赐教。”
徐道覆得意地摆了摆手:“因为如果事先不告知这诱敌计划,那会让你这个主将觉得被出卖和抛弃,即使是这战打赢了,你也会对我心存怨恨,以后无法再合作了。而我事先告知你这些事,你提前知道了我的计划,也知道了我对你的信任和期望,那你也能早作准备。今后我们来日方长呢,有的是合作的机会。”
朱超石的眉头微微一皱:“大帅,末将有一事不知,我不过是个被俘的降将,甚至忠诚度也存疑,你为何对我如此看重和信任呢?我可是一个可以背叛师父和同袍的人哪,值得你这样信任吗?”
徐道覆的眼中冷芒一闪:“我也实话告诉你,我对你,谈不上绝对的信任,但又有绝对的信任,因为你两次投向新主,之前先背桓楚,再叛北府,但在原来的军队中,你都是尽力到了最后,并非主动投降,可以说,你是个很好的职业军人,在哪里都能尽力,而你的军事能力,现在在神教中是急需的,现在你服了符水,又不可能再回归北府,除了为神教效力,还有别的出路吗?所以,我并不怀疑你。”
朱超石微微一笑:“可是大帅刚才不也是说了吗,对我不是完全的信任,所以这种诱敌的事……”
徐道覆摇了摇头:“你并非神教的长期弟子,甚至现在也谈不上是真正的信徒,虽然你已经经历过了各种仪式,但是跟那些与我同生共死十几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