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表现得好,你就不用亲自上阵了呢。”
南城,鬼墙,城头。
公孙五楼刺耳的声音,伴随着呼啸的风声,在附近十余步的城头回荡着:“你们这帮蠢货,有没有脑子的,人家上来三部冲车,就真的是攻击城墙吗?也不用你们的猪脑子去想想,要是攻击城墙,你们现在还能站得那么稳吗?”
他说着,只听到百余步外的一段城墙那里,响起一阵“咚轰”之声,而城头明显地晃了晃,即使隔了挺远,也感觉到脚下有阵微微的晃动之声,而那段城墙之上的军士,一阵东倒西歪,就连架上城头的两部云梯,也是不推自倒,直接就倒向了后方。
一个黄发虬髯,四十岁上下的健壮大汉,身着锁甲,明显是个贺兰部的高级军官,沉声道:“我们都忙着跟攻城的敌军搏杀,哪顾得上这许多,天上在飞石头,弓箭,城下的晋军也是用冲车攻墙,能守在这里就不错了,公孙大人,你如果来这里只是为了骂我们的,现在你可以离开了,我们很忙,还要回去战斗。”
公孙五楼冷笑道:“贺兰刚,别以为你是贺兰卢的弟弟,就可以不把我放在眼里,我现在手里可是有国师亲发的令牌,见牌如见国师,我不相信,在国师面前,你也这么放肆!”
贺兰刚咬了咬牙:“如果是国师来此,断然不会只会责骂部下,却不去给我们什么守城良策的。他之前就告诉过我们,这城墙之下的地基,早已经重筑,晋军就算挖地五尺,也不可能挖到城根儿。”
公孙五楼哈哈一笑:“说你们蠢材,还不服气!国师给你们面子,我可不会惯着你们,因为你们这些贺兰部的蠢才,好好说话没用,只有骂才能骂醒!”
贺兰刚的怒目圆睁,身边的十余名军官,更是咬牙切齿,有些人的手已经摸向了刀柄,公孙五楼一看情况有些不对,转而自嘲性地干咳了两声,语气也稍稍缓和了一些:“好了,军情紧急,我也不多说些什么了,贺兰刚,我就问你一句,这城下的晋军如此密集,你就没想想什么别的办法吗?”
贺兰刚的脸色微微一变,转而走到外墙那里,迅速地伸出头看了下面一眼,只见三部冲车,正一字排开,紧贴着城墙,相隔大约三十步左右,而围在冲车边上的,则是起码四五十面盾牌,顶在头上,象是撑起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