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最快的速度赶去城门那里支援。
在这些城墙段上,晋军的云梯也架在垛口之上,仍然不时地有晋军的军士,从梯子上翻身入城,但因为数量太少,往往立足未稳就给十余个以上的燕军打下了城墙,双方的战斗,已经进入了白热化的阶段,而如长龙一样通过这中段城墙,直奔城门的这支贺兰部的精甲,目标却是那已经开始控制了城头,打开了段三十步左右宽的登陆场的晋军剑士。
公孙五楼的身边,一个护卫上前,低声道:“五大人,为什么我们不跟进去支援呢?这可是立功的好机会哪。”
公孙五楼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蠢材,这哪是什么立功的机会,这是去拼命的啊。晋军这些能冒着硫黄硝石毒气攻城的,都是百里挑一的精兵,你看,城门那里留下的贺兰卢的亲卫守军都抵挡不住,第一批冲过去的,就是去拿人命填的,能不能打下来都不好说,命要是没了,那还有个屁的功劳啊。”
这个护卫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另一个护卫则跟着说道:“五大人说得太好了,我们就在这里,看他们打,实在不行,那国师也一定会派兵帮忙的。”
公孙五楼飞起一脚,重重地踢在他的膝盖上,让这个人一下子单膝跪了下来,而他刚想求饶,又只觉得脸上一辣,却是一鞭子狠狠地抽在了他的脸上,伴随着公孙五楼的咆哮声:“看你奶奶个头啊,友军有难,不动如山,在这里看戏,你有几个脑袋够国师砍的?”
这个护卫哭丧着脸,捂着自己火辣辣的那半边脸,说道:“那怎么办哪,又不能救,又不能留,小人愚钝,还请五大人明示。”
公孙五楼冷笑道:“蠢货,也枉你们跟了我这么多年,这都不会,听着,大张旗鼓,高声呐喊,然后给我慢慢地走过去,乌思齐,你小子在前面扛旗,跑五步,走十步,走走停停,时不时再把旗子放倒,再举起来继续走,明白吗?”
这个名叫乌思齐的护卫双眼一亮,站了起来:“五大人的意思,是我们作出去救援的样子,但要显得是给晋军干扰了,或者阻击了,连领头的举旗官,也是几次换人,是吗?”
公孙五楼满意地点了点头:“都按这个说法,国师他再神通广大,人也在内城上,并不能看清这里,实在不行,就说这城墙不好走,又是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