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墙那里,无情铁球杀你上千人,这里又是金汤铁汁杀人上千人,你们的这些精兵勇将,就全都葬送在这里!”
说到这里,公孙五楼越发得意:“你们以为你们是在攻城吗?嘿嘿,其实这是我们大燕设下的血肉陷阱,就是要把你们一批批地引过来屠宰呢,这一战,就是你们这些北府吴儿的埋骨之地,毙命之所,连尸首都别想留下!”
王猛子双眼圆睁,厉声道:“狗贼,我就是拼了这条命,也要拉你上路!”
他说着,一挥大斧,就这样冲了过来,而他身后的军士们,也都怒吼着冲向了两侧的燕军盾阵。
公孙五楼的眼中闪过一丝狡猾的光芒,喃喃自语道:“一激就来送死,还真是无脑之辈。贺兰大人,弄死他们!”
贺兰刚点了点头,一挥手:“前方盾手顶住,后方箭手准备!”
城南,百步之外。
列阵的北府军士们一个个眼含热泪,看着城头那绝望的战斗,箭雨纷飞,却是一阵阵地洒在这百步之内的空间,不时地有那些身无寸甲的剑士们浑身射得跟刺猬一样,不甘地退下,就算身披甲胄的甲士,顶着这些箭雨,冲向两侧的盾阵,也因为手上没有称手的长槊,虽然挥舞着大刀与战斧,但往往冲出三四步,就会给几根长槊死死地刺中,顶住,身体的正面和两肋都被槊尖突入,最后绝望地挥着大刀,却是连盾牌的边也摸不到,与其说是战斗,不如说是一场一边倒的屠戮。
徐赤特咬着牙,对着向弥说道:“铁牛哥,我,我看不下去了,就算,就算我们救不了猛子他们,起码,起码也让我们放箭,射死几个燕狗,多少也能报仇啊。”
向弥沉痛地摇着头:“敌军有备而来,盾手已经面向我们设了盾墙,就是防我们这一招的,刚才的攻击,我们用了太多的箭枝,接下来只要铁汁凝固,我们还要再次发起冲击,箭要省着用!”
徐赤特恨恨地一跺脚:“该死,我们要等到什么时候才能再进攻?”
向弥突然双眼圆睁:“这些铁汁,不就是打铁时用极高的热气,化铁为水,形成的那些个铁汁吗?然后倒进各种模具里形成兵器的?”
徐赤特点了点头:“应该就是这些东西吧,怎么了,铁牛哥,你想到什么办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