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地抓着这透过他咽喉的箭杆,一个前倾,从早已经给砸没了的垛口处翻下,不偏不倚,落下了城墙下那仍然一片滚热的金汤铁汁之中,只几十秒的功夫,就跟之前的晋军将士们一样,皮开肉烂,肉销骨毁,顿时就连根毛都不剩下了。
徐赤特哈哈大笑,就站在那些向着铁汁继续射出飞泉的军士们身后不到五步的地方,这五六十步的距离,对他这种级别的神箭手来说,就是闭着眼睛都能精准击中,而这城楼之上刚才就给一阵阵的飞石早就摧毁了大部分的防御工事和城牒,以至于冲出来的燕军箭手,几乎没有任何的防护,虽然有点高度优势,但要跟在城下早就准备好的神箭营的箭神们相比,那完全是一边倒的屠杀。。
只听到“嗖嗖”之声不绝于耳,刚才没捞到表现机会的徐赤特带来的几百名神箭手,终于找到了大展拳脚的机会,他们咬着牙,噙着泪,把刚才目睹亲人战友们阵亡而无能为力时的那种挫败感与仇恨,都倾泻在手中的箭枝之中,甚至发挥出了比平时更快的射速和更强的力量,燕军那百余名箭手,放出的箭不超过十枝,就纷纷地给一箭毙命,很快,城头就再也没有向外射出的弓弩了!
而在这会儿的功夫,撒尿的晋军,已经向前推进了十余步,陆九龄带来的援军们,也开始纷纷地以队为单位,上前排队方便了。
他们站着的地方,乃是湿漉漉,骚哄哄的那些刚刚凝固的生铁块子,上面都还溅着前面的军士们撒过的尿,甚至有不少军士们隔着靴底,仍然会感觉到脚心一阵阵的滚热。
毕竟,这是刚刚从铁汁状态变成凝固铁块的形态,虽然不象之前那样沾着就要了半条命,但仍然会让人心生恐惧,若不是大家集体上前,只让人一个个地过去,恐怕是达不到这样的效果的,至少,尿的距离只怕也到不了数步之外,效果会大打折扣。
向弥的肩上扛着一把斩马大刀,在阵后来回地走着,徐赤特等人,已经放下了手中的大弓,驻箭于弦上,一旦发现城头有人冒头,马上就会是十枝以上的快箭射击,把任何敌军企图探头的行为,都扼杀于无形,而城下的晋军们,还在步步为营地推进,离着城墙和城门,已经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向弥缓缓地放下了手中的大刀,深深地开始吸气,他的脸上,脖子的皮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