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军人,军人要以服从命令为天职,但是,在服从的时候,也要想想这样的命令是否值得。如果是一心为国,一心为公,比如你父帅这样的,他下的命令自然应该象你说的那样不折不扣地遵循,但如果是公孙五楼”说到这里,她的秀目流转,欲言又止。
慕容林叹了口气:“就算是公孙五楼,就算我不喜欢这个人,但现在他是我的上司,主将,他的命令我也只有遵守,要不然在军中如果因为不喜欢一个人就能不听他作为主将的号令,这军队岂不是乱套了吗?不要说是我,就是夫人,你从现在开始,也只有听他的号令。”
贺兰敏不屑地勾了勾嘴角,顺手一撩风吹起她额前的秀发:“我又不是他的属下,没有听他号令的必要,实际上,我是他的上级还差不多,因为此行他接到的国师的任务,可是要全力护送我去北方的。”
慕容林的眉头微微一皱:“可是夫人你好像现在对五楼大人颇有不满啊,要不然也不会跟我说这些话,您究竟在担心什么?”
贺兰敏咬了咬牙:“事情和原来计划的不太一样,公孙五楼应该是带着两千铁骑护卫我去北方,可刚才却说,只让你这二百骑带我去北方,他带着大部队要去别的方向,而且他说,这是什么兵法。小林将军,我是女人,不懂军事,你跟我说,这是让我们突围的兵法,还是让我们送死的兵法?”
慕容林的脸色微微一变:“五楼大人真这么说的?”
贺兰敏正色道:“是的,他说什么小部队出击,晋军会以为是诱饵,会按兵不动,我们两百人很容易就能冲出去,甚至晋军不会阻拦,他们转向别的地方,晋军的追兵也会去追他们,而放过我们,这就是什么虚虚实实的兵法。”
慕容林摇了摇头:“这不是什么兵法,公孙五楼这样安排,是让我们引开晋军,他自己好有机会从别的地方突出去,晋军就算不把我们放在眼里,也不会放任我们就这样从北边逃出去的,派几百步骑追击就行,再说,有密林,有河流这些埋伏之处,只要稍稍发动,那我们就逃不出去。”
贺兰敏双眼圆睁,恨恨地一拳击在马鞍的高桥之上:“这小子果然在耍我们,还好问了你小林将军,不然,又要上了这家伙的当啦。”
慕容林叹了口气:“但我就算明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