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没少费劲,沉家兄弟这个桉子,就是闹得最大的一个,毕竟灭门血桉的影响太大了。”
刘裕叹了口气:“所以他们找了个为父祖报仇的理由,杀了对方满门,而且动手的时机也是挑在我为谢停云报仇,杀了王家满门的时间之后,要处理他们,就得处理我自己,不得不说,他们兄弟是谋定后动,心思缜密,绝不是那种无脑莽夫所为。”
刘穆之笑道:“这么说来,沉田子处处与王镇恶,甚至朱龄石兄弟过不去,也并不是看上去那样粗野冲动了?”
刘裕笑道:“这是自然,对王镇恶,朱龄石,沉田子从来都是公开场合发难,却从不在私下来找我提醒要提防或者是限制他们,胖子,你觉得这代表了什么呢?”
刘穆之的眉毛一挑:“这就说明沉田子是大块头有大智慧啊,公开场合质问王,朱,引起众将都会顺着他的指责去警惕他们,而这两位,就是年轻一代中对沉田子地位构成威胁最大的两人,揭发他们的不足,就是削除其他众将对他们的支持,说到底,还是为他自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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