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长期不在家,那这女子岂不是要独守空房,寂寞空虚吗?这样与教内兄弟尽情欢爱,岂不比以前那种压抑自我,要好上许多?世间的那套人伦礼法的宣传,对节妇贞女的宣扬,不过是把女子们最美好的一面和最真切的欲望给关起来,不得释放而已。」
黑袍满意地点着头:「看来你确实是不想回头了,尝遍人间极乐,自然不想再受约束,不过,这么说来,你也别怪那些师兄们不听你号令,因为神教的教旨,就在于天人感应,无拘无束,如果那些人从心底里不认同你,自然也不会听你的号令这也是卢教主为何要我持令牌前来的原因。」
朱超石点了点头:「说白了,他们还是信不过我,觉得我背叛过桓楚,背叛了大晋,那在神教会不会来第三次,别说他们了,就是尊使你,持着天师令出现在这里,不也是因为我师父没有真正地信任我吗?」
黑袍的眼中冷芒一闪:「要怪就怪,当时你斩杀何无忌时,搭上了卢兰香的性命,就算到了今天,也有人觉得是你下的手,所以,你上次的功劳打了折扣,也别怪卢教主和徐副教主对你还是有所防备,年轻人,这回好好干,如果你真的指挥大军攻克江陵,击杀刘道规,那所有对你的质疑,都会烟消云散。而到那个时候,你也能得到神教教主的真正信任,以后迎战刘裕时,也能委以重任呢。」
朱超石笑道:「要我对付我大哥,或者王镇恶,沈田子他们还行,至于对战刘裕,还得是徐副教主才行,无论是用兵水平 ,还是资历,他都……」
黑袍摆了摆手,阻止了朱超石的话:「我说,小朱啊,这种话你跟普通小兵说说就行了,在我这里,就不必这样说了吧,卢循和徐道覆的矛盾,神教上下的大师兄以上级别,众人皆知,而你,就是引发他们彻底决裂的最后一根稻草,你应该很清楚我的意思。」
朱超石的心猛地一沉,上下打量着黑袍,沉声道:「你到底是什么人,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黑袍的眼中冷芒一闪:「事到如今,我也不想瞒你,我是天道盟的新任神尊,新黑袍是也。」
朱超石虽然心中早就猜到了个七七八八,但仍然装出一副很吃惊的模样,倒退一步,手几乎按在了剑柄之上:「你?你是新黑袍?」
黑袍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