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当面问他为何要下这些命令吗?”
黄博子摇了摇头:“这倒不会,徐副教主的能力,资历都远在我们之上,又是自幼入教,是前前教主孙泰的亲传弟子,我们是不敢质疑他的决定的,他下的命令,我们只会执行。”
朱超石冷笑道:“这就是了,你们的心里,就是看不起我这个后进的小师弟,看不起我这个降将,拿我当外人,所以对我的每条命令都要怀疑,都要先盘算一下这个命令对你自己有什么好处,或者是对我朱超石有啥好处,是不是我要让你们吃亏,让我自己得利。如此上下离心,将帅失和,还可能打好仗吗?”
所有的几个船首们全都脸色通红,跪了下来,行礼道:“我等知罪,请朱大帅责罚。”
英明之本能地怒色上脸,但看到所有其他的人都跪了下来,不再扭头看他,甚至也没有人再为他求情,也只能跟着他们跪了下来,咬牙道:“朱大帅,是我英明之小肚鸡肠,信不过你,犯这军法,也是我有意犯的,你要是觉得我的罪不可赦,就直接以军法斩了我好了,我没什么好说的。”
他一边说,一边开始解起自己身上的铠甲,很快,这上身的漂亮大铠就落到了地上,被他放在身边,连同头盔一起摆好,江风吹着他散乱的须发,而一脸的不甘与凶悍,仍然刻在脸上。
朱超石点了点头:“刚才我们已经数落清楚,你犯了轻军,欺军,慢军这三大罪,按军法,每一条罪都是死罪,现在还加了一条,当众质疑主帅的命令,逼得我把这些军机全盘泄露出来,就算斩你十次,也没有问题!”
林子浩一听这话,连忙膝行两步,挡在了英明之的身前:“朱大帅,求你刀下留人,英船首已经后悔了,他一定以后会坚决执行你的军令的,这些年来他为神教出生入死,立过无数的功劳,身上的伤痕不计其数,攻打广州的时候,他们兄弟是第一个冲上城头的,而他脸上的伤,也是那时候留下的,连广州刺史吴隐之的长子吴旷之,也是广州城的守将,都是被他亲手斩杀,现在英纠将军正带着船队攻打马头渡,请您也考虑一下军中的团结,留他一命吧。”
其他的船首全都齐齐地行礼跪求:“请朱大帅留英明之一命,我等愿意与其一起领罪。”
朱超石看向了英明之,冷冷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