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不然很难接受他这套吧。”
刘毅冷笑道:“他是假仁假义,去哄骗别人卖命罢了,只可惜,他做了十件好事,却禁不住刘道怜在徐州贪上三个月,我们这些老弟兄当年一起投身北府,互相知根知底,大家都是来求富贵的,凭什么最后富贵让他刘裕一个人得了去,别人只能捡他剩下的?我们这些当年一起投军起事的兄弟都如此,更不用说普通的士卒了,所以我这里就是来现的,打完仗,只要胜利,那东西就归兄弟们,不会便宜了外人,至于功名爵位,又有几个小兵能得到呢?”
刘藩正色道:“所以,大哥你怕部下因为要抢东西而误了事,甚至给敌军诱惑,再来一次五桥泽之败,因此要我的部众在前面,就是一边追击跟踪敌军,一边不得私掠,是吧。”
刘毅的眼中冷芒一闪:“是的,如果敌军真的一路扔下钱粮,女子,水面也无战船顺江而下,这次出兵时在广州招的部队都出现大量的溃散,那就说明妖贼是真的急于回去了,这时候,我们就得马上追击,阿藩,这个判断,交给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