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缝里迸出来四个字:“明知故问。”
他转过了身,看着刘婷云的脸:“不要告诉我,你在这个时候来这里,是为了跟我夫妻和谐,恩恩爱爱的。我在追求我的功名权势,你又何尝不是如此?”刘婷云面带微笑,说道:“刘希乐啊刘希乐,我们之间的关系,难道除了男欢女爱,就只有这样互相利用了吗?没有半点夫妻之间的真情存在?”
刘毅冷笑道:“你能跟这个世上任何男人有真情存在吗?朱雀大人?”
刘婷云的脸色微微一变,本能地四处张望了一眼:“这种事你怎么能在这里说?”
刘毅冷冷地说道:“因为对于你这么一个顶尖的谍者,一流的权谋家,在来见我之前,一定早就安排好周围的私密了,有我给你的令牌你也早就把我的暗卫给支开,连你自己的手下,也都是聋哑之人,除非是看到我对你出手,不然我们就算在他们的耳朵边敲锣打鼓,他们也是听不到的。”
刘婷云微微一笑:“他们每个人的耳朵都是我亲自刺聋的,每个人的哑药也是我亲自调配灌下的,你是亲眼见过我如何操作的过程,当时我记得你跟我说过一句话,说我刘婷云虽是妇人,但心肠之狠毒,比你们这些成天刀头舔血的男子,都要厉害。”刘毅咬了咬牙:“我虽然心狠手辣,杀人如麻,但不会这样折磨人,你控制别人的家属,逼人就范,其实我一直想问你,你就不怕做这些恶事,把这么多人弄成你刘氏的护卫,有人告官吗?”
刘婷云平静地说道:“他们是佃农庄客,根本就不在黄白两籍,也就是说,他们在这个世上,就从来 没存在过,一个没存在过的人,又如何去报官呢?报了也没人信啊。这就是我们合作的基础,刘裕想要摧毁世家天下的制度,让所有这些没有身份的佃农庄客,从此能象一个人那样活着,哼,要是让他成了,那我们还混什么,难不成要让我们高贵的世家子女,亲自去耕田织布不成?”
说到这里,她轻轻地抬起了自己那雪莲般的手指,春葱般的玉指扭动着,极尽诱惑与挑逗,而声音,也变得极有磁性:“看看吧,这样的手,你舍得让它成天去织布纺纱,变得又老又粗,遍生老茧吗?刘毅平静地抬起了自己的手:“所以,需要这样成天持刀舞枪,染了无数鲜血,留下无数伤痕的老手,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