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况下无力与我们大晋开战,所以才会暂时地让出南阳之地,这并不是给我刘裕什么面子,而是从他们的国家利益考虑,有所取舍而已,以后诸如什么我刘裕受了姚兴的恩惠,却是忘恩负义,倒打一靶之类的谣言,我不想再听到。”
谢混的眼珠子一转,打了个哈哈:“刘大帅说得极好,看来这些宣传,都是姚兴他们多年来别有用心的谣言,用来蛊惑人心罢了,只是在南燕的时候,姚兴派鸠摩罗什来劝大帅退兵,因为南燕是后秦的属国,你灭南燕,就无异于不给后秦面子,而且你当时公开地说要是秦兵敢来,你接下来就要灭后秦,这话虽然气势十足,但也是跟后秦宣战了,这才给了姚兴这个由头起兵哪。”
刘裕冷笑道:“我为什么会说这话,难道谢尚书不知道吗?后秦之前出兵助谯蜀的时候,已经与我们大晋正式交兵开战了,就在我北伐南燕的同时,他们也先后放回了桓谦,并派了陇右甘凉一带的羌人部落,以苟林为首,几万步骑护送桓谦回荆州作乱,这些人名义上是秦国的子民,打的是秦军的旗号,几乎整个荆州,都要给他们攻取,若不是刘道规和鲁宗之等荆州将士危难之时浴血奋战,消灭了这伙恶贼,只怕荆州和雍州现在已经落入秦军手中了。”
“我在广固的时候,说那话并不是一时冲动,而是秦国在此之前,已经正式,公然地与大恶为敌,收留大晋的反贼,与大晋的军队交战,派兵侵攻我大晋的州郡,都是铁一样的事实,对这样已经公然翻脸的敌国,不以威对之,难道还要示弱服软吗?这种情况下,任何退让,都只会助长敌军的气焰,若是我真的退兵,那不仅南燕会缓过劲来,我们的荆州,豫州一线,也会马上迎来秦军的全面入侵了,这绝不是我的凭空想象!”
谢道韫点了点头:“刘车骑所言,非常正确,这些北方的胡虏,都是窃居大晋的汉家江山而立国,早晚都要消灭的,只不过,现在妖贼是大敌,而羌贼又在此时前来,一边说刘车骑你跟他们有私怨,不允许你再掌大晋军政大权,要退守江北青州,不得入朝。另一边又说要赦免司马国璠和司马楚之等人,为他们平反,允许他们回归大晋,如果说前一个条件,还可以来个缓兵之计,这后一条,就是万万不能接受的了。”
刘裕正色道:“我跟司马国璠和司马楚之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