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新船加入,甚至连补给军需,都断绝啦。”
刘裕摇了摇头:“可是妖贼经常会创造出不可思议的奇迹来,我们在这方面吃的亏还少吗?铁牛,别忘了,他们这回打出岭南,是如何地来了个陆地行船,这回打败刘毅的豫州军团,又是怎么样示弱伏击的。如果妖贼打法真的这么简单直接,全无变化,那不象是徐道覆的作风。”
向弥咬了咬牙:“可是寄奴哥你要是站在徐道覆的立场上,也要想想他现在一筹莫展,要退兵又不甘心,所以干脆最后这样冲它一波,成不成就这样了,若是登陆不成,再退回去巩固荆州和江州,作跟我们长期对峙的打算,但要是不打就撤了,恐怕他对自己难以交待吧。”
刘裕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铁牛,你这样分析,倒是有可能,妖贼的两个头子意见是相左的,徐道覆激进,而卢循持重,这回后秦的兵马退了,不帮他们出力,他们强攻建康的时机已经错过,换了卢循,恐怕又想要退兵了,不过,徐道覆如果是这样赌气式的进攻,那毫无胜算可言,我还是觉得不太对劲啊。”
向弥哈哈一笑:“之前他多次进攻新亭和石头城一线,一无所获,也可以说花招用尽了,有孟怀玉在,江南的防线固若金汤,能全力一突的,也只有城北幕府山一线了,只要能顺利登岸,也许可以扎营于江南一线,然后用战船作为补给,形成一个水寨,进可攻,退可守啊。”
刘裕摆了摆手:“立营于江岸,受我们幕府山上的守军居高临下的攻击,是愚蠢和自杀的行为,徐道覆一代名将,应该不至于此。我想,他还是有别的意图才是。会是什么呢?”刘裕一边喃喃自语,一边陷入了深思之中。
突然,刘裕双眼一亮:“秦淮河入江口那边,现在如何了,那些沉船和尖木桩,还有拦河铁锁,都还在吗?”
向弥哈哈一笑:“问这个,没有人比我更熟的啦,那可是小贵子虞丘进想出来的高招啊,把百余条小船渔船,还有秦淮河上的画舫沉于河道入江口处,再压上巨石,河口布了数百根尖木桩,两岸还有三道拦河铁索,就是防对方小船突入的,毕竟,要是妖贼逆河而上,可以直到朱雀门外,进入南塘那里。我这回的军营就是设在这河口一线,每天都派人巡视呢,完全没有问题。”
刘裕长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