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官职,我徐家上下所有人,也听候大帅的发落。”
说着,他摘下了官帽,跪倒在地,而他身后的所有护卫们,也齐刷刷地跪下,以剑驻地,这是武人们听凭发落时的姿势,也暗含为主公求情之意。
刘裕点了点头:“徐赤特有罪,与徐家无关,处置他的是军法,而不是谋逆这些连坐之刑。羡之,不必如此。”
徐羡之的眼中泪光闪闪:“不是这样的,徐赤特是我的侄子,是我亲自推荐给你的,现在他犯了这样的大罪,我当然要承担起这个责任。”
刘裕摆了摆手:“羡之,话不是这样说的,你十几年前就向我推荐赤特了,他在军中,跟了我这么多年,连我作为大将和上司,都没有把他教育好,你又何必负这个连带之罪呢?现在妖贼还在城外没有打退,我们的危机还没有解除,这个时候,我们需要的是团结,而不是株连。”
徐羡之咬了咬牙:“寄奴,你在太庙这里约我们前来会合,只问赤特一人吗?”
刘裕微微一笑:“我本来是要在宫城这里与你相会的,因为一些别的事情才先赶到了太庙,羡之,不用担心,赤特是赤特,你是你。就象魏顺之,我也只诛他一人,没有牵连魏家。现在,我要当着大家的面,尤其是当着你的面,问问我的这位爱将了。徐赤特,你可知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