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他确实是纵兵掳掠,借着平叛剿贼的名声,大肆地奸淫掳掠,还说这是激发部队兽性的办法,哼,所谓道不同不相为谋,为何我大哥要率军离开他,去句章守城?为何刘牢之会和你们合谋,在乌庄派我大哥去送死?不就是因为这个吗?在我们的眼里,你们不过是一样的货色,都是借着强力,穿着军装,拿着武器去祸害百姓的虎狼,而真正的军人要做的,就是消灭你们这样的虎狼,不让你们为祸于世!”
徐道覆哈哈一笑:“说得真好听,那请问你们在北府军,在这些虎狼手下多少年了?为他打了多少仗了?杀了多少人了?要不是桓玄进京,恐怕你们现在还是刘牢之的部下吧。”
刘道规摇了摇头:“我说过,道不同不相为谋,这话不是说着玩的,其实在我大哥独立领兵,去了句章之后,我们和刘牢之就没有什么上下级的关系了,只不过他曾经是我们的老上级,而北府军又是直接听命于朝廷的指挥,朝廷派刘牢之出战,命我们受他节制,那我们也只有跟着,只是如果他再下达那种杀良冒功的命令,我们就绝不会接受,这点你明知故问。”
徐道覆眼珠子一转,冷笑道:“就算你们后来不跟着刘牢之了,但刘裕自己打的仗,杀的人就少了吗?与南燕一战,赤地千里,杀人如麻,攻克广固后,又是下令屠城,杀了三千多慕容氏的宗室,连婴儿也不放过,这些就是你们说的仁义,保民?”
刘道规淡然道:“这叫除恶务尽,慕容氏窃居齐鲁之地,已数十年,横征暴敛,残害百姓,更是主动攻打有互不侵犯和约的大晋,杀掠我数千百姓,如果不为他们报仇雪恨,如果不出兵逼燕国放回这些百姓,那如何叫保境安民呢?也许在你们这些人眼里,这些百姓无异于牛羊,死了也就死了,犯不着为了他们兴师动众,最多是拿他们作为跟燕国交易的筹码,就象你今天跟我说的这个所谓的合作,无非也是把荆州的数十万百姓,把江山天下,作为一个筹码,实现你不可告人的野心而已。”
徐道覆咬了咬牙:“他们本就是弱者,既然是弱者,就得有成为牛羊,任人宰割的觉悟,我们都是京口出来的,京口法则就是以力为王,拳头为大,弱了主就得挨打,如果他不是拳横腿霸,京口刘大,恐怕你小时候早就会给我们这样的强壮少年要死了,这点你大哥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