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长安夺玺,一方面是黑袍慕容垂的要求,当时他们可能不知道慕容垂的黑袍身份,但是是合作的盟友,另一方面,是让刘裕通过迎回玉玺,立下跟谢家当年一样的夺玺之功,可以名正言顺地迎娶王妙音,再一点,也是想让刘裕暂时离开京城的是非之地,避免那些黑手党镇守的暗害。对吧。”
黑袍点了点头:“是的,就是你这样的推算,谢安这个玄武,要保护刘裕可谓不遗余力,因为保刘裕就是保他的北府军,只不过,他还是失算了,没想到其他的镇守,尤其是郗超和王凝之居然会逼他自尽,更没想到慕容垂居然也会这两人联手,灭掉了他的整个北府军和北伐建功的大业。哼,这些个世家高门,只会考虑自己家族的利益,每一代人想的不过就是在这俗世之间争权夺利,自以为可以操纵一切,却不料连性命都掌握在我们神盟的手中,看起来,太可笑了。”
罗龙生的眼中闪过一道冷芒:“是的,把这些高高在上,骑在我们头上,看不起我们,打压我们的家伙,一个个全都灭了,这种快意恩仇,才是我们进神盟之后最爽的事,只笑那刘裕,给这些人害成这样,还要遵守这些无用的世间法则,要讲那些人情事故,当初那只放荡不羁的狼,终于给驯化成了世家的狗,就因为他顾虑太多,妥协太多,不似我们这般行事来的痛快!”
黑袍冷笑道:“是的,他想要在阳光下,象一个帝王将相那样的发号施令,就不可能象我们这样杀伐果断,为所欲为,这种不受约束的自由,才是神盟最吸引我的地方,作为敌人,我时而敬佩,时而可怜刘裕,不过,我们还是要避免给刘裕发现,因为这个人一旦知道了真正的对手,冲着为兄弟报仇时的那股子狠劲,也是我们无法承担的后果,上次为了一个小小的谢停云,居然灭了太原王氏满门,可见此人仍然骨子里是一介武夫,血性之勇,我们不能与之正面硬碰硬,而是要运用巧劲,与他周旋。”
说到这里,黑袍勾了勾嘴角:“还是回到当年之事,刘裕和苻坚误打误撞成了旧相识,然后和王猛的子孙也有一些交往,大概是在长安之战中,他亲眼见识到了王家子孙在百姓之中的号召力,因为刘裕毕生的愿望就是收复两京,还于旧都,所以当多年之后,他掌权之时,那个曾经见过的天才少年,王猛的孙子王镇恶再次出现在他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