箭穿心,吐出一口鲜血,翻身就是落马,而随着他的战死,其他的辎重军士们更是没了半点反抗的勇气,纷纷扔掉了手中的兵器,跪倒在地,双手抱头,或者是干脆趴倒在了地上,以示投降。
罗龙生哈哈大笑,驻马于那个倒地身亡的领头军官的身前,而身后的骑兵们如同呼啸的狂风一样,掠过那些跪地投降的天师道军士的身边,时不时地有军士直接挥起马刀和骑枪,穿刺和砍杀几个敢于抬头张望,或者直起身子的家伙,十几声惨叫响起之后,就再也无人敢起身,有任何一点反抗的可能了。
罗龙生一勒马缰,座骑人立而起,重重地铁蹄踏下,把面前的那个领头军官的尸体,踏得骨断筋折,山谷之中,同样已经是惨叫声连连,侥幸未死的天师道军士们,纷纷想要向两侧的草丛里逃命,可是被早已经先一步在这里埋伏的丁家军士们,当成了猎物一样地刺杀,这会儿他们才明白过来,原来刚才他们大摇大摆行军,穿越山谷时,退向两边草丛的这些丁家部下,可不是要恭让他们,而是为了现在这一下,但是,这种领悟,已经来得太晚了。
还有百余名天师道的军士,想要爬过那些堵在山谷口的路障,逃出生天,但是当那少数的几个幸运儿,踩着同伴们的尸体爬到这些路障的顶端时,却看到上百名晋军的骑兵,早已经恭候在此,他们个个都弯弓搭箭,一旦有人露头,马上就有五根以上的箭矢射出,紧接着就是插满箭杆的身体滚落下去,渐渐地,连这些辎重大车的下面,都流出小溪一样的血流。
而那些投降,伏在地上的天师道军士们,更是吓得大气也不敢喘一口,相比在山道中被如羔羊一样屠戮的同伴们来说,他们是幸运的,起码这会儿命还在。
罗龙生笑着扔了一段绳索,掷到几个伏地的降兵面前,喝道:“每五个人里起身一个,把其他人全捆了,敢有半点异动,谷中之人,就是你们的下场!”
随着他的话,其他的骑兵们也纷纷地扔出绳索,靠得最近之人起身,开始捆起身边的其他同伴,而罗龙生的目光,则落到了远处,一里之外,那个昨天才修好的营地方向,这会儿营寨四周的栅栏已经被拔除,堆到了那些辎重大车之上,残留的一些帐蓬还留在原地,还有那些昨天晚上生起的火堆,百余辆运载着粮草和军械的大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