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牙:“庾家那不过是为了保住自己的地位,以赎其罪才拿出这么多的,我们谢家,还有郗家虽然给的没这么多,但也是尽其所能了,而且我们还要留用一部分的力量在吴地去镇压,震慑那些想要响应妖贼的乱党,也擒杀了数以百计的潜回吴地企图作乱的妖贼,这些难道就不是贡献吗?”
刘裕微微一笑:“所以朝廷也给了二位忠诚的回报啊,你们现在身居尚书之类的高官要职,子侄也多因功得爵,甚至在这次保卫战中,多分得了很多庄园,无主田地,象你们说的前晋安郡守张裕,因为失地降贼,所以张家就给剥夺了很多产业,转而给了你们,其他的世家和士族也多如此,有功则赏,有罪则罚,难道不是事实吗?”
王妙音平静地说道:“好了,诸位,你们都是我大晋的柱国之臣,不要为了这点事情误了朝议大事,功过赏罚,在平定妖贼之后,还要重新讨论的,庾悦的这个署江州刺史,也不一定在最后转正,只不过是因为他在江州游击转战一年,熟悉当地的风土人情,和一些有意重新归顺大晋的豪族地主,也有些交情,所以借着他庾家拿出了这么多资源来支持朝廷的机会,让他有个立功赎罪的机会。江州本就是尽陷妖贼之手,换了别人,哪怕给这个官职,难道就敢说夺回江州吗?”
说到这里,她的凤目中冷芒一闪,直视谢混:“谢尚书,如果本宫现在让你当江州刺史,要你出击江州,你是否敢接这个职务呢?”
谢混的嘴巴张了张,有些结巴:“呃,这个,这个嘛,我并非出身江州,对当地的这个情况嘛,嗯,那个不甚了解。”
王妙音又看向了郗僧施:“那郗尚书呢,你觉得如何?”
郗僧施咬了咬牙,沉声道:“王皇后,你不用这样问我们,我和谢尚书都是文官,不知兵事,我承认我没那个本事夺回江州,可是有人有这个本事啊,我保举一人,一定可以大破妖贼,建立功勋,而如果他为将领军出征,我郗家愿意倾其所有,全力助他建军。”
司马德文一下子来了劲,摆出一副很有兴趣的模样,看着郗僧施,笑道:“哎呀,郗尚书啊,你就别吊着我们啦,哪位才智之事,可以担此重伤,挂帅出征,大破妖贼呢?难道,你是准备让刘车骑再辛苦一趟吗?”
郗僧施哈哈大笑道:“